还有几分了。
桌上的酒壶已经放了六瓶,不知道这四人喝了多少,君子默完全没了在朝堂上的正经,堂堂本朝第一大学士此刻却像个小孩一样赖在另一人身上撒娇,忽而轻笑忽而皱眉,不时的摸著那人的脸,惹的那个和他有著十分相似的面容的人煞是为难,防上防不了下,才拨开手,对方的腿又翘了上来,手忙脚乱的拉扯著身上的人,却半天也弄不下来,最後只能放弃,对著站在原地的慕容封天苦笑一声,“抱歉,二弟鲜少这样醉酒,让慕容公子见笑了。”
“慕容公子?”
慕容封天皱皱眉,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意外,尤其对方还顶著一张和君子默一模一样的脸,平时听君子默叫他封天封天的听惯了,这乍一声“慕容公子”,真叫他没反应过来。
看到对方不自然的神情,那人像是有所察觉一样,淡淡一笑,“咳,其实我与二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听闻二弟与慕容公子同年,若是慕容兄不介意,我就同二弟一样也唤你一声封天,如何?”
这一句话,从公子到慕容兄,再到封天,转变的及是快,然而听的人却丝毫没有别扭之意,想必真是封天封天的听惯了,所以这人这样唤,慕容封天当真不介意,一听到对方这样说了,当下便应了。
看到慕容封天答的爽快,那人淡淡的笑著,和君子默一样的那张脸,多了一份成熟的刻板,少了份柔和,慕容封天和君子默并不熟,他也不是个好打听的人,所以对此人的身份也仅至於方才青莲唤的一声“子黔”以及他自己说的那声“二弟”,其余一无所知,“子黔”和君子默之前是什麽关系,有什麽关系,他自然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但他并非看不出,这俩兄弟有些古怪,关系好的有些非同寻常,就比如现在──
方才不过短短两三句话间,君子黔忽略了身上的人,这让扒在他身上的君子默有些沈不住气了,君子默平素就怪异,怪言怪语常常让人摸不著头脑,现在的行为更是奇怪,他挂在君子黔身上,双腿叉开坐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不满,只见他两手捧住君子黔的脸,嘟著嘴,像是个被夺去了糖的生气的孩童,现在把糖抢了回来要一口吃下去一样,对著君子黔的嘴二话不说就要──
“吃”下去!
……
呃──当然他没有得逞!只是嘴要碰嘴的时候被人一把捂了去,连带著把他不满的哼哼也捂回肚子,君子黔苦著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呃──!二弟酒醉的厉害,让你见笑了。”
慕容封天瞪著眼睛看著这对怪异的兄弟,见笑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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