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这一路走过去,只怕才出了京城,我这骨头就要被颠碎了……”
说著,君子默伸出一只手,晃了晃细的有些夸张的手腕,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就好象一只断了筋骨的瘦皮鸡爪,随著君子默的动作晃啊晃啊的,煞是滑稽,慕容封天笑笑,“你有话就直说吧!”
“那好!”听到慕容封天这麽说,君子默睁大了眼睛,仿佛来了精神,从君子黔怀里直起身,一把拽过他的领子,扯向自己,眼睛却是看著慕容封天──
“我要他做我的内侍!”
“他?”慕容封天挑挑眉,似是没料到他提的竟是这件事,顿时有些犯难,“这随军出征的侍应一般都是由专人安排,你知道这不是我说了就能算的!”
那君子默像是早料到慕容封天会这样回他一样,笑的有三分奸邪,“这我不管,你只要应了我,别说是赖米,就算是要远渡重洋,我君子默也当奉陪!”他快言快语,说的好不干脆,然而说到这里,话题突然一转,一双精湛的眸子又变成七分的朦胧,他挑著眉,半真半假地拖长音,“……只不过,你也知道的嘛!这深秋的天早晚露重,我又只是一文弱书生,自然比不得你们这些练武之人身强体壮,所以,若是突然病起来,一病病上个三五天,或是十天半月的,也不是不可能……”
他最後这声拖的及长,似是意有所指,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著慕容封天,看得慕容封天苦笑一声,“你好象决定好了!没的商量!”
“那是自然!”君子默言词间有几分得意,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有意无意瞟了瞟盗命,慕容封天歪过头,看了眼默默喝酒的盗命,眼中透出迷茫之色──
“你们好象──”
“好象什麽?”盗命抬起头看著他。
好象……有什麽事?
慕容封天皱皱眉,他觉得这三人总有些古怪,就好象今天聚在青莲这里,本就是件古怪的事,但是哪里古怪,他又说不出,他本就对这俩兄弟不很了解,他与盗命也不过只相识了三天,所以就算他们之间有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也在常理之中,所以他没有问出来,他觉得他不该问,所以他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不,没什麽!”
他不该问,但是他又该死的介怀!
慕容封天有一些恼,这真不像平常的他了。
就在此时,一直沈默的君子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