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还是对这几个字代表的人……
他永远都会记得这个字迹,正如他会永远记住胸口的那一道伤疤,是他如何亏欠了那个人。
在赖米最黑暗的那六年,倍受煎熬的,又何止他一个人。
慕容封天展著信,细细的从头看到尾,而後,他忽然平静下来。
然後就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一样,他把这两封重新信折起来,按照原先的折痕细细地折了起来,然後装回到拆开的信封,转身回屋点燃一根蜡烛,滴几滴红蜡,将家书封好口,将另一封烧去了。
而後他转身,把信放到地上,在封口处踩了两脚,立时,已经被拆封过的信又变成一封新的,只是被送信的人不小心掉在地上,沾了些泥,弄的有些脏了。
慕容封天把信交还给那个小兵,“两天後酉时再送来我房里,今天我有事外出两天,你来送信的时候我刚好走了,高参领那边若是有需要也这麽说,如果他问你要信,你就说把信交到我的侍卫手上了。”
“是,将军!”
那小兵仿佛挺机灵,虽有满腹的疑惑,却只是恭恭敬敬的接过信往怀中一揣,什麽也没问便直接退了出去。
之後慕容封天又在房中逗留了一段时间,他拿出一张纸,取下一只笔,化了墨,俯在桌上,他想交代些什麽,然而提起笔的时候却又皱眉思考,似乎也不知自己笔下要写什麽内容,如此想想停停反复多次,时间浪费不少,桌上的纸还是白白的一张,一直到陆景然等的不耐烦了跑来敲门时,才匆匆写下几个字,不等墨迹干就折了起来,放在平时侍卫一定会整理的衣柜之内,然後随著陆景然出了门。
关上房门的时候,胸口又变得闷闷的,好象连呼吸都一并关在了那门里,慕容封天甩甩头,两人向院外走去。
陆景然有些担忧的靠过来。
“你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慕容封天岔开话题,看著远处的院门,“我们怎麽去?”
“怎麽去──?”陆景然怔了一下,像是不明白慕容封天为何会有此一问,答的有些迟疑,“我叫人备了马车──”
慕容封天看了他一眼,没有多做解释,到是继续问了下去,“还有侍从跟著对吗?”
这句话问的人又是一怔,陆景然半张著嘴看了他好半天才回道:“总得需要两三个吧,我哪一次出门不是这样准备的?你怎麽会这麽问……”
慕容封天不答话,却是说道:“既然是去散心,我们又都出了京,索性变他一会如何?”
两人说著,已经走到院落之外,门口有一辆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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