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封天笑笑,只不过休息两天而已,陆景然却按照习惯把一切都打点好了。
有备无患,这是陆景然一贯的作风,看到这一处驿站,慕容封天挑挑眉,不置可否,将马交给那两人看管了,然後随著陆景然进了山。
温泉,在人迹罕至之处,云苍山的路并不好走,山涧碎石滑地被大雪覆盖,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滑入谷地,路间藤蔓缠绕,枯木横枝,常常将前进路挡去了,如果不是陆景然提前派人来打点过,只怕两人没这麽容易走进来。
穿过冰雪覆盖的灌木,七绕八绕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来,在道路不平的深山中行走实在不是件快意之事,尤其还是在飘著鹅毛大雪的天气里,简直就是对体力的一种挑战,索性慕容封天自小习武身体不错,所以这段山路对他来说还算不上困难,但是走在他前面的那个人就不一样了,陆景然从小过的就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虽然也跟武师习过武,但毕竟不同他这个常年征战的武将,还记得他九岁那年随著老皇帝狩猎之中两人在围场里迷路的时候,陆景然的娇贵就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
那个时候,无论因为害怕和绝望而红著眼的他,还是少爷脾气上来了指著自己呼来唤去的他,都是那麽的真,还有那些眼泪,获救时他哭个不停流出的那些眼泪……
慕容封天叹出一口气,这些年两人的相处,总仿佛中间佛隔了一层纱,陆景然虽然对他依旧推心置腹,但是脸上除了笑,就再也没有别的表情了,而那笑容非但没有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反而产生了淡淡的疏离之感,慕容封天知道,陆景然变了,他也变了,皇室的明争暗斗让他变成一个戴著微笑面具的伪君子,而赖米六年的地狱生活,让自己变成一个自私冷漠的真小人。
而那样真挚的感情,已不复存在。
怀念的单纯的快乐,已经找回不来。
走在前面的人明显的累了,慕容封天可以看出来,天色越来越暗,所见之物只能模糊分辨出轮廓,慕容封天有些担忧,天一黑,就要完全看不到路了,如果在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山林吹上一宿的冷风,怕是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
慕容封天轻轻叹一口气,早知道,自己应该强硬点,不过陆景然的坚持也有些莫名。
天色完全暗下来,举目四望,连周围事物的轮廓都已经看不见了,陆景然那一身的雪白,如今像是完全被黑暗吞没了一样,慕容封天已经看不见他的人,只能隐约听到剧烈的喘息声。
索幸,这片黑暗并没有持续下去,当慕容封天已经准备出声喊停的时候,眼前忽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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