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篷,一边柔声道:“冷的话便再坐过来些……”
见此法甚灵,梁慕宇现学现卖,在秦朗疏身上蹭道:“秦大哥,我好冷哩!”
秦朗疏却奇道:“小宇,你不是都热得要脱衣了么?怎么又冷起来了?”而且靠在身上的这个温度,分明就像个小火炉,跟“冷”字一点儿也沾不上边啊!
“噗……”越过秦朗疏肩头,梁慕宇正好看见铁剑门的大小姐,几乎整个人偎在她二师兄怀里,冲着自己龇牙咧嘴的笑,哪还有半分方才撒娇时的温婉情态。
“小宇,你醉得这样厉害,还是让我送你回房休息罢!”可怜自己身上靠着的这人,还一个劲儿的把自己往外推。
难道自己不比那母夜叉江锦霞长得好看百倍?为何那销魂蚀骨的第一夜之后,自己每每使劲浑身解数勾引,这人却还是只肯在他每次吸收的内力与体内的真气完全融合之后,才肯松口让他亲近一夜?
完全弄错了比较对象和因果关系的梁慕宇还未意识到,现下这尴尬的情形,并非是他长得不美,也非是他微醺后的情态不动人,只是他在喝了那么多酒之后,还一个劲的凑在秦朗疏脸前说话,那味儿实在太大,让秦朗疏都不敢转头往他这边看了!
就在梁慕宇一边和江锦霞斗气,一边和秦朗疏角力的当口,院门口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在这寒冬腊月里,却是跑得汗出如浆,气喘吁吁……
“天广,何事?”见来的是今日到山下打听消息的师弟,秦朗疏面色一变,赶紧把梁慕宇往石凳上一推,大声出言相询。
“不……不好了!”跑进来的少年气犹未喘匀,仍断断续续的说道,“不好了!鹤……鹤南镇上出事了!昨儿晚上镇上两户最大的人家,全都一夜之间人去楼空,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大师兄你们说的……”
“天广,禀报师父,我这就下山去。”看看院中诸人,个个面上皆有醉态,秦朗疏不由叹息自责,──果然,还是不能太过放松啊!
“师兄,我也……”好在除了他之外,总算还有人保持清醒。
“安平,不必,门内不能无人固守。”秦朗疏却拒绝了他的好意。
“那还是由我和飞镜跟秦公子去罢。”因为梁慕宇的缘故,苍苔和飞镜皆未喝得太多,也可说是歪打正着了罢。
“也好,那我们便走罢。”
秦朗疏略一点头,身形便掠起,转眼之间,三道矫健的身影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先翠苑山下的鹤南镇疾飞而去。
“哎……?嗳,秦大哥等我!”
而装醉未遂,又被秦朗疏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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