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秦朗疏一时分神,竟已不知不觉给他进了两指,但到第三指进入时,却仍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痛吗?你且忍忍!──我方才还忘了说了,这法子对秦大哥的功力影响亦小些……”梁慕宇赶紧凑到他耳边细声安慰,说是安慰,那呼出的热气却更多的是挑逗在其间。
“你……”秦朗疏被他逗得难耐,只能嗔怒着发泄道,“你有空说这些有的没的,不若闭上嘴,快些行事!”
他原是让梁慕宇不要太过流连于前戏,早些开始早些结束便可,但此话一出,在梁慕宇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听得他喜不自胜的连连点头,道:“我原是怕你痛的,但你既这样耐不住性子,我便……”话音未落,一挺长枪已捣入龙门,驾轻就熟的寻着秦朗疏体内那最敏感的所在,连捣了好几下。
这下秦朗疏连发泄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辗转呻吟,及至浪叫声不绝于耳,──正是所谓,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八十、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秦朗疏和梁慕宇二人,已在灵枢阁内度过了半月的时光。谢长生的身子虽仍未完全恢复,但总算已比他们刚到时健朗了一些,因此梁慕宇也已於七日之前,开始向其传授自己父亲所创的独门内功心法。只是因著谢长生的体质仍较一般人虚弱的缘故,因此他的学艺进程总是不太尽如人意。
除了陪谢长生练功之外,秦、梁二人剩下的时间里便在灵枢阁内四处打探。可惜虽然莫子严令人出乎意料的并未太过为难他们,但不知是否因他的确是御下有道之故,灵枢阁内的其他人等口风都十分之紧,即便是如梁慕宇那般舌灿莲花之人,亦难以从他们口中探出多少秘密。
除此而外,自从那一夜“死人剑”的夜袭被他们拦下之後,这麽长的时间里阁内便再无其他类似的风波,因此从表面上看来,秦、梁二人待在灵枢阁的局面,似乎是让他们的敌人暂时偃旗息鼓了……
这日,秦朗疏独自一人练完剑,回到他们那有如山洞般阴冷潮湿的别院时,只见梁慕宇正坐在那张油漆剥落的桌子前奋笔疾书。秦朗疏一向知道,尽管梁慕宇也算是大户人家出身,但对於读书写字之类的事情,素来是不大欢喜的,因此见了这番景象,他可谓比任何人都要惊奇。不仅如此,就连木门一开一合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都不能引得梁慕宇略抬抬头,却仍是拧著眉对著纸埋头苦写。秦朗疏一见更奇了,匆匆将门掩上,便走到桌边问道:“小宇,你这是在写什麽?”
“秦大哥。”听见秦朗疏唤他,梁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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