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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说都是个不太安全的做法……秦朗疏面色虽未变,心中却是明显的不太赞成,不过碍於梁慕宇的面子,却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只是又问道:“你娘既这麽怕这套心法为他人所知,那你还那麽爽快的传给长生?”
一谈及此事,梁慕宇却又马上回复到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答道:“我是为了治他的病嘛!他学了又不会去害人,所以有何要紧?而且长生老早就知道我有练一套特别的内功心法,他也早就想学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娘说他身体太差,学不了,所以才拒绝他的。”
真是如此吗?怎麽看你娘都是因为不想让你爹的独门内功外传,所以才找了个借口婉拒的罢!──虽然比起梁慕宇的高风亮节,自己的想法倒像是小人之心了,但秦朗疏心中还是止不住的怀疑。
“嗳,秦大哥,先莫说这些了,待我将最後这点写完,交给长生之後,我们回铁剑门的路上再细说罢!”耽搁了这许多时间。梁慕宇似乎已有不愿再多谈的意思,说完这句之後便再次转回头,面对著面前那张写了一半的白纸。
“好罢,那你慢慢写,我再出去四处走走。”秦朗疏无可奈何,只得再次推开门,向外走去。──尽管梁慕宇一定不会介意,但他仍是觉得,那毕竟是梁家的独门内功,适当的避嫌还是必要的。
“嗳,那待我们回了铁剑门,你要听什麽,我都说给你听。”不成想,梁慕宇却又回头加上了这一句,倒像是担心他因著受了冷落而闹起脾气,因而忙不迭的安抚起他来。
秦朗疏给他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面上一红,关门的时候竟是下了重手,恶狠狠的“砰”的一声!
这下就更像是他在闹脾气了……
八十一、
年二十九。秦朗疏和梁慕宇自别过谢长生,离开灵枢阁以来,已有两日之隔。但这二日以来,二人却皆不曾歇息片刻,而是日夜兼程,以至到现下已换了三匹马,却只是为了在除夕夜之前赶回铁剑门。眼见著还有四个时辰便要到年三十,秦朗疏算算剩下的距离,再赶得紧些,也许竟能在年三十的下午就到达铁剑门!想到此,他顿时心中一喜,再次夹紧了马腹,催促身下的马儿跑得再快些。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天刚擦黑,四下里便飘起了细细的雨。冬日的冷雨中夹杂著些小小的雪子,绵绵密密,轻轻柔柔,落在两人身上,渗进衣服里,却也引得人身上阵阵刺骨的寒。秦朗疏自己虽觉得尚可支撑,但看了看身边的梁慕宇,还是将速度放慢了下来,向他关切道:“小宇,你还成麽?”
梁慕宇其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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