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才不确定的发现状元郎喊得似乎是自己,这才小心翼翼的回应:“岳兄?”语气也不自觉地上扬。
看这反应,岳心元就猜出了七八分原因。
自家兄弟的性子,他比谁都清楚,怕是傲到天上去,让一票没能做得状元的进士们接近不得了罢。就算其中有上京期间与自己交好的人,也可以理解为做了状元自然会变成这样。真是……
这一下,岳心元更觉难以自处。说到底,日后与这些同僚相处的还是岳心凡。
“秀良。”恰在此时,忽闻一声熟悉的呼唤,岳心元抬头,看到赵天志正笑吟吟的向自己挥手。
松了一口气,匆匆与那刘姓进士点个头道歉,便一瘸一拐的走向那边:“赵相。”学着岳心凡的语调,甚至连那一丝似是羞涩又忍不住亲近的神态都学得惟妙惟肖。
“来得迟了,罚酒三杯。”
明知是调笑,却推辞不得。周围一票认得不认得的人也起哄,岳心元晓得自己那兄弟这种场合从不会拒绝,便也笑着:“学生认罚。”
岳心凡好饮,岳心元向来浅酌;岳心凡三杯就醉,岳心元却千杯不倒。三杯佳酿,于他竟如饮水一般。
“有长进啊。”赵天志扬扬眉。
“好歹是文会,怎么也不可丢了面子。”岳心元学着岳心凡爽朗的样子哈哈笑。
“非也非也,能看一向潇洒俊逸的少年状元郎醉倒,于我们这些平庸之辈也算个安慰不是?”又一叫不上名字的人大声笑。
岳心元笑了起来:“那便看兄台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众人开始起哄,一场文会竟变得酒会一般,倒是盛况空前,不少传世经典便出自这次“酒会”,自然少不了出自岳心元之手,次日便广为流传的《酒序》。
五、夜香
酒会散去,包括向来淡泊的岳心元,所有人都意犹未尽。
赵天志的府邸与岳心元顺路,两人便凑到一处一起回去,看出赵天志的兴致,岳心元主动提出不如散步。
“可是……你的腿……?”赵天志此时也有几分醉,却仍顾及着“岳心凡”腿脚不便。
“不妨事的,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离了人前,赵天志也醉了几分,岳心元又恢复了原本的性子。
赵天志闻言,不做声又看他半晌。
“赵相可有事?”
“是为兄小瞧了贤弟,身为状元,为兄一直以为骄傲如君定会不甘,没想到贤弟倒是大彻大悟,敬佩万分,自愧弗如。”他由衷赞叹。
岳心元但笑不语。是啊,依着岳心凡的性子,定然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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