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像所有封建时代的家长一样,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有自由选择婚姻的权利。
这个时候,真夜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跟那些旧贵族们的想法一样。
也是,他现在是实打实的有钱人,跟那些老爷太太们没什么区别,所以对门楣会感到在意。
他太清楚底层人的想法,在极度的困苦之中,人是没有良心的,只有最原始的动物本能,甚至会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都是为了活下去。
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真夜对此并不抵触,毕竟人都是为了活着。可是,若是这些发生在他自己身上,或者发生在他爱的人身上,他不会允许。
真夜看着新娘走入婚姻,陡然回神,才惊觉自己已经叁十六岁了,但他不认为婚姻是必需品,在这个人均一百二十岁的年代,他就算是四十岁之后结婚,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说起来很灰色幽默,真夜是不会被家人胁迫的,因为他的家人已经相继离世了。
随着礼花筒发出“嘭”的声音,另一桌的唐敬霄站起来了。
唐敬霄跟几年前没什么区别,眉眼深邃,高鼻薄唇,他披着深灰色大衣,西裤的烫迹线显得身材分外挺拔。
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抬起,他把帽檐压得有些低。这是一顶纯黑的洪堡帽,帽檐有一圈缎面装饰带,很像电影教父里的帽子。
全身上下的打扮,都能见到主人的冷静和肃然。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真夜不远处。
唐敬霄之前站起来,是因为这场婚礼在海边,他穿的衣裳明显不符合气温,所以把衣裳交给侍者了,即使如此,唐敬霄还是挽起袖口,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真夜肯定是闲不住的,他看唐敬霄站起身,像是往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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