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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白虽然被认回来,也算身份高贵,但比不得他大哥长子嫡孙,比不得他二哥天赋异禀,虽说皇帝惜长子,百姓爱幺儿,但齐天宗毕竟是四宗门之一,宗主之位,不能论辈继承,还得找个有能耐的,才守得住。”
“这李烬四百余岁,年少时曾经有一道侣,可惜没福分,病弱早逝,他便为之种下一棵白樱树,而今那棵樱树已经参天高,每逢落花时节,他便对着樱树哭泣,日思夜想他那早逝的道侣。”
谢曦执忍不住笑。
她怎么没见李烬对樱花树哭过?这说书人编来编去,都是一个套路,无非是女子早逝,男子深情,但另娶,若是男子早逝,女子深情,便殉葬。
腐臭之气。
怎么不多编几个男子伤心殉葬的?
不爱听。
说书人又吹嘘一番李烬,然后吊高了嗓音,折扇一合,指向众人,问道:“你们说,未来这宗主之位,不归那位二公子,归谁?”
看客齐齐点头。
说书人又“逮”了一声,道:“那慕流光的女儿,谢曦执,也知道这个道理,她一身天赋,传自父母,怎甘心守着一个富贵闲人四公子?所以啊,她虽然是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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