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前的一天,我驾着小绵羊,一个人去了下白泥看日落。
没去过下白泥看日落的人,大概不能明白,山长水远的到一个偏僻地域,看同一个太yAn有什麽意义;包括这天以前的我。太yAn原来跟所有人和事一样,在不同的一刻、不同的地域,有着不同的姿态;又或许,是欣赏太yAn的人,在不同的一刻、不同的地域,有着不同的心态。我喝着汽水,看着那依依不舍但却无法停下脚步的太yAn落下,会心地微笑;原来一个人看这样的日落,会徒添几分唏嘘。
然後,手机在K袋里叫嚷。
「阿臣。你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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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下白泥。」
「下白泥?」
等到太yAn完全落下,我才驾着小绵羊,到屯门h金海岸酒店找她。不太明白,明明有自己一个舒适无b的家,何以需要在这弹丸之地租住酒店客房。但我没有问,就只陪着她吃着那烧烤晚餐,用尽我那严重营养不良的词汇来向她形容下白泥的美丽日落。
「我们说过要一起去下白泥看日落。」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笑笑,喝着汽水。
「没有。」她无奈地牵了牵咀角,「我没有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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