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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日起,珩儿便可挽上发髻。你不是总想出门去?这下就是在京城消失太久,也不会有任何人多嘴了,只会做实你嫁人的传闻。”
季澄歪着头从下方看他,嘴角噙着笑:“夫人,可还满意?”
季珩被这称呼逗得惊呼,羞恼得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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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三日,季辰就独自一人从苏州快马加鞭赶了回来,据说他那宝贝得要命的千里良驹一刻未歇,到家的那刻直愣愣地倒下来,口吐白沫,差点殒命。
季辰进京就直奔药铺,双目通红,将正在看诊的季澄一把从前厅拖进内室,锁了门,提起他的领子质问:“她中了毒不清醒,你也不昏了头吗!”
白术见状,赶忙将前厅的门也关好,说主家有些事要处理。
季澄不语,只微笑着看他。
季辰急疯了眼,冲他吼到:“这毒是要解没错,你就不知道用玉势吗?总之不过是要泄身,就非得你亲自泻?”
“季清和,她不愿嫁人,你呢?你不是最讲礼义廉耻?你都不要了?”
季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竟浸出些苦涩:“明远,若我真的清白,又怎会对她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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