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密码,也改了志愿。再后来,飞星才不肯为那所全校上下都在混日子的技校付费,直接辍学,出来租房打工。
青梅知道她想读大学,成绩出来后也问过。飞星满不在乎地笑笑:“你知道我的,痴人说梦,发挥得太差了呀……”
这真的是最后的谎言了。除去十八岁那年的、初遇的……
“我真的真的很想活下去。”飞星说。
这不是谎言。
那天,飞星忍着恶心,又跑去了医院找上回的秃驴。
“恶心想吐?你确定不是怀孕?”秃驴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年轻nV孩儿,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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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P!”飞星把CT拍在桌上,“你不记得了?你说我要Si了的那个?你告诉我,我现在这个情况还能活多久?”
“噢,脑肿瘤的那个。”秃驴又把眼睛压在CT片上,“三个月吧。现在回心转意,治疗还来得及……”
“行,知道了。我会按时去借棺材。”飞星又风风火火地走了,CT片也不拿了。有什么可要的呢——不过是一纸病危通知书罢了。
JiNg神上的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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