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气的脸仍然满是盈盈的笑意。“既然出来卖了,就不要期待别人把你当做人。而且,你期待我?”
她又不可遏制地笑出声来,几乎笑出泪。
“期待一个隐姓埋名数年,只为杀Si自己哥哥的人?”徐婴说,“白玉儿,你这么天真,怎么活到今天的?”
“我只问你,你只管回答我。”白玉儿SiSi地盯着她,“他是你哥哥——”
“我需要你来提醒我?!”她手指下移,像是被他温热的颈间肌肤烫了一下,转为扯紧他的衣襟,“哼,告诉你又何妨……他早知道我是nV人,我们早做过,该做的不该做的一切——不过他到Si,才知道我是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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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婴靠近他的脸,那GU浓郁的血腥味熏得白玉儿下意识地皱起眉。她又像是失去兴趣般将他一推,坐到他身边,将那杯给他倒满的酒也喝光。
白玉儿也笑出来:“你还真是不浪费我教你的一式一招。”
徐婴这下没有接话,又转去研究他桌上小巧玲珑的镇纸。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笑道:“如果我真的那么擅长利用人,我或许会再骗骗你。”
“骗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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