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
“什么底线?”徐婴毫不挣扎,反而撞到他身上,用气声轻轻地说,“底线是不在讲堂C我么……”
“寡廉鲜耻……”
“您是在说我,还是在说自己呢?和学生不清不楚的……先生?”
“跪下!”橘知远怒极,抄起国子监的软尺就打在她的背上。这软尺也极厉害,不留伤痕,但打人极痛,他平日里不Ai用这软尺,可见这时真是气急。
徐婴这会儿跪下,大抵也不是因为被打痛了。她玩味地看着他微微隆起的衣衫,压住嘴唇,像在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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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尺子cH0U下来。她的身T无法控制地一颤,脸上表情却没变化。
这下橘知远又不cH0U了,尺子扔到地上,却不是因为怜惜她什么。橘知远说:“今日我会去邀凤楼,把白玉儿请回来,令你们成婚。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徐婴,这就是你选择的路。我敬你怜你,是你亲手毁掉……”
“你在怕什么?”
她口齿清晰地打断他,这是她曾经问过他的问题,现下,她又明明白白地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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