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束缚你的朋友了。”
“轻眉……”罗叶听见自己的嗓音出奇地颤抖,这是他头一次这样唤她,却无论如何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时刻:听她宣布自己的Si期。噢,对于鬼差而言,说“Si期”也并不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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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消失了。在他轻若尘埃的生命里——不不,他也已经Si了……所以是在他无限漫长的Si后,短暂地一亮,然后没入漆黑如墨的夜空……
罗叶想起自己曾对她或者立花醒说过的话,忽然觉得在这样的命运面前,一切虚有其表的话语与未知其里的抨击都显得苍白而无力。那种自知道立花醒被软禁起就早有预感的悔意开始蔓延到了周身,令他的牙齿都有些轻微的磕碰。
“罗叶,等你抛弃掉那些成见以后,我们说不定能做朋友。”笑轻眉将酒杯搁下,微笑着说,“谢谢你今晚陪着我。再见……喔,不是再见。那就,保重。”
“不,等等,轻眉……”
没等罗叶站起,她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斑斓的夜sE里。
他徒劳地看着眼前酒杯里残余的深红sEYeT,x中仿佛有什么挣扎着要撕咬出来。他将那玻璃杯的杯沿轻轻凑到唇边,将剩余的酒也喝了个g净。
酒馆里已经不剩什么人了,纵使九狱灯火通明,然而当夜sE行将褪去之时,虚假的光明是无法阻碍真实的降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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