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名字。
在马车上又度过了几日;我倒真是闲的发慌了。早先还有做锦缎和数银子打发时光;现在倒真是无趣。
井阳攥着那块我买的八卦符;手里摩挲了一遍又一遍。他已经不再是武当弟子;自然不需要这种东西;况且这种东西也没有那么神奇的作用到大街上随便一两银子都能买到。但不知;井阳是念着我的心意;还是念着什么;路上一直抚摸着它。
不过他路上看我无聊;还是有告诉我一些关于他的事情;说是江午道长将他逐出师门;令他不准再回来;在外也不准自称武当弟子。我隐隐觉得这事和慕华道长有些猫腻;看井阳似乎也不愿提到他的样子;我也不敢多问。
总之;在我看来;井阳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江午道长一看就是那种冥顽不灵的老头。
井阳有些事情瞒着我;但我也有更多的事情瞒着他。尽管我们两个认识不久;也并不熟识对方的一切;但我却觉得我和他越发地亲密无间。
到了溺江边之后;我们在客栈里停留一宿;准备搭乘大船再向江淮去;井阳打听了一下说是大概三日便可到达。其实井阳的轻功是不错的;若是他自己乘一匹快马;不需绕道到溺江转船;五日便可从贵溪到江淮;只是带着我这个拖油瓶;可他却没有丝毫埋怨之意。
由于井阳手中的钱也不多了;我们只能订了大船最低等的票;只能住在在潮湿阴冷的船舱里面。虽然条件有些苛刻;我们却有种有难同当的感觉。
溺江是一条大江;由北向南;一年承载了无数船只;沟通南北的交通经济。
我跟着井阳沿着溺江溜达;看见夕阳在水面照应出无数的金灿灿的光影;将我们的身上脸上蒙上一层温暖的乳色的光晕;这一刻;享受不完的安逸和闲适。
第二天凌晨我们早早地收拾了包袱;向着大船的方向走过去。结果到了船边;许多商人和一些百姓都不许上船;只让我们在下面等着;大家都有些不耐烦。
井阳去打听了一下;说是这艘大船有个显赫的大官要乘这船;所以在他上船之前;我们都不准上船。
我心里顿时有些上火;这船本来预定是早晨出发的;大家都特意起了个大早;结果那官临到中午都没见人影;船客们心里都窝着火;却不敢大发脾气。
我和井阳闷闷地坐在一块石头上等着;早就已经不耐烦了。忽然听见前面有些骚动;想必是那人来了;我和井阳忙探头去看;究竟是谁这么大面子。
我的脑袋刚刚从人群里探出头来;看见那人的面貌;赶紧缩回去;躲在人群里面。井阳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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