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把玩了两下,就放下那张面具离开了。
这个房间已经有新的主人了。
旧的死去,就马上有新的补上来。这个世道果然残酷。就好像,那人从来没有在这里存过一样。
也许,那个人本就不属于这里。所以如今,才会走的这么不留痕迹。
……
回到正阳阁,用完午膳,池暮躺到了床上。
连日以来的幻觉,让他很是疲累。
出关以来,医师一直都嘱咐他要多加休息。只是,别人不知道,他只要一合上眼,就不断看见那个人血淋淋的画面和那双好像永远含着泪的眼睛。
那噩梦每夜每夜的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入眠。
另一边,池暮的房外,若熙悄然的落在了树上,替下了正在当值的影卫。
刚才池暮在他房外突然出现,惊吓度着实不小,害的他连面具都没来得及带上就夺窗而逃了。
仓惶的逃出了房间,躲过了池暮,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疏忽大意了。既然自己是个“已死之人”,怎么能现在还住在原来的房间呢?
左右思量着,若熙决定一会当值完毕后立刻搬出那个房间。
虽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瞒天过海的呆在这里多久,但是就算要离开,也不能是现在。他还没有看到池暮完完全全的康复。
其实若熙自己也明白,这只是自己找到的借口而已。池暮的身体一天天的好起来,不仅如此,人也变得不再那么冷漠了。这些,都要多亏了那位南舞公主……自己,说不定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正这样想着,若熙突然用余光扫到,旁边的一颗树上,落下了什么东西。
警觉的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被挤出了鸟巢,从树上摔落了下来。小鸟在地上扑腾了两下,无助的叫了几声。那声音极其微弱,很快就消失了。
为什么这一幕总是在自己的眼前上演。若熙握紧了拳头。
平日里,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同类之间互相排挤。不是因为他自己也是被排挤的一员,而是因为他从来就未曾归属过。自始至终他都只是孑然一身,孤身一人,才让他更加知道一个温暖的归属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若熙左右扫视了一遍,房内,他的主人正静静卧于床上;四周,主人其余的几名影卫都暗自藏于影中。
静谧的午后,整个园中,除了正在犯困打着哈欠的几个侍卫,安静的只听的见虫鸣。
确保了没有其他人经过,看准了时机,趁那几个侍卫都没有注意,若熙飞快的纵身落在了地上,捧起了那只摔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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