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几个一直守在殿内的高大侍从一并上前,制住了刚才试图偷袭他们主上的人,将其牢牢架在原地。
鲜红的血从被卸去了关节的手上如注的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北戈拍了拍衣袖,扬起了嘴角,说道:
“愿赌服输,怎么,难道你们中原人都这样输了不服,再去偷袭?”
没错,这是一场赌局。为了让那个人答应与他比试,北戈许诺过,如果自己被打败,他便亲自放这个人出大漠。
但是从一开始,北戈就不打算放掉这个人,至少在他还没玩腻之前不行。
他要的只是看着这个人一次次败在他的手下,被他折辱,这只是一场注定不公平的游戏而已。
被侍卫架住的人没再挣扎什么,冷静的站在原地,眼睛看向别处,一语不发,好像那血流如注的手不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北戈看着眼前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的人,一时间有些愣神。
之前没有发现,似乎刚才自己不分轻重的一通较量洗去了这个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自己这样确实有些胜之不武。
看到眼前的人衣衫凌乱的被侍卫架在原地,肩头还狼狈的袒露在外面,北戈走上前去,竟鬼使神差的想要伸手为这个人拉上衣衫。
可惜这一举动,在别人的眼里全然不是这个意思。
显然,被侍卫制住的人也会错了意,北戈的手还没有碰到那人的衣衫,便停在了半空中。他感到了那个人眼中射出的危险的杀气。
那骄傲的眼神中,除了杀气,还有深深的鄙夷。
北戈感到浑身的血液在冲向脑顶。这个眼神无疑点燃了北戈的怒火,它让他想起了当初自己在擂台被打落下地时,伸出施舍之手时那个人的眼神。
曾经的羞辱与愤恨一并涌上了心头,北戈发出了一声怒吼。
下一刻,他一把掐住了那人的脖颈,五指疯狂的收紧,指尖生生的插*进了光滑的肌肤。
北戈向来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怒火。对于自己的手下败将他更是不需要控制自己的怒火。
他怒,怒这个人明明已经一无所有,明明就是个阶下之囚,连自保的能力都没了,竟然还露出这种一副居高临下,不可侵犯的表情。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今天,他一定要让这个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手下用力,鲜红的血液很快从那人的咽喉处细细的淌出。唯一呼吸的通道被卡住,北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人身体开始反射性的挣扎。
“殿下!”侍童的声音忽然从殿外传来,打破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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