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翻转起来。
逼供 (请假1周)
意识忽远忽近。不断有人在耳边叫喊呵斥着些什么。
池暮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已经呆了多久,四肢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进水了。
干裂的嘴唇一翕一合,像个脱了水的鱼儿,被束缚的身体在铁案上被迫绷直,让他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
北戈再次走进自己殿后的密室,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
被拉伸的笔直的身体呈“大”字形在铁质的刑案上展开,头被拉出了铁案一端,现在正悬空的垂在铁案的边沿。浑身上下的各处关节、各处要害都被缠满了金线,或深或浅的嵌入了皮肉,在身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如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空中,迷蒙的双眼半张半合,微张的双唇吐着微弱的呼吸。
没有想到,这个人也有这样不堪一击的一面。北戈的眼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两下。
“殿下。”多赫恭敬的叫道。
北戈无声的点了点头,向铁案前走去。
走近了那人才发现,原本那双鹰一般的孤傲双眼,此时没有了焦点,涣散的眼神无比的迷离,仿佛还透着水汽。
不对劲。这是北戈看清这双眼睛以后的第一个念想。
他只不过走了一夜而已,难道这个人会变了这么多?
对着周围的空气吸了吸鼻子,北戈问道:“你给他用了什么?”
“普通春*药而已。”多赫面不改色的讲道。
“……”北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定格在了通红上。对于自己心腹的直言不讳,他有些不适应。
“属下将金蝉丝在药汁里泡了,现在应该已经都渗入体内了,过一会就会有反应了。不过如果殿下不想等,属下可以再给他下口服……”
“不必了!”北戈打断了他的属下,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他到底记起来什么没有。”
“没有。”
“可恶。可恶!”
北戈怒吼了两声,开始在铁案之前烦躁的踱起步来。
刚才一觉醒来他就极其烦躁,梦里的内容全部都是多年前曾经观看过他比武落败的人的嘴脸,有嘲弄的,有讥笑的,有不屑的,也有轻蔑的。他恨不得把那些丑恶的嘴脸一张张撕裂!
不过这些还都是其次,更令他烦躁的是,刚才他的父王跑到了他的大殿,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的便大发了一通雷霆,说他手下有无双岛安插的内线,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本来就已经很是不爽的北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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