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作为谏大夫竟敢私交亲王,该问罪。”虞城贺开始说朝臣在私下里的讨论。
泰和帝听了,扯了扯嘴角说,“他倒时候肯定会说他没有私交亲王,他那是明着交往的,还有自家书童和宫中太监作证,绝对没说什么危害朝廷危害帝王的话来着。”
虞城贺当然知道那些朝臣的意思,那些个谏官互相之间还会狗咬狗,何况其他官员,恨谏官的不是一个两个。巴不得天天找着机会把那些个谏官送天牢里去。
“陛下,户部尚书之事如何处理?”虞城贺又问。
泰和帝在看秦淮之呈上来弹劾秦王的奏章,这明里是骂秦王赖着先皇宠爱躲在皇宫里吃皇帝的用皇帝的,暗地里却是在说皇帝无故囚禁秦王。觉得这秦淮之不愧是谏大夫,说话也真不客气,明着骂就算了,暗里也骂,还一骂就是俩。秦王出了名得小心眼,看怎么收拾你。
“楚铭这一去,定是能拿出他受贿罪证的,到时候回朝复命,要提拔是必然的。至于他,革职查办逃不掉,要是有足够多的证据斩首也不为过。”泰和帝知道水至清则无鱼,却也知道在非常时期杀一儆百,以正朝纲的道理。
泰和帝对于楚铭的了解足够深,这楚铭的老家正处黄河三州之一,而且家族繁盛,势力复杂,要抓那几个州府的罪证是轻而易举。
这也
6、棋局 。。。
是为什么楚铭会站出参他们的原因,强龙不压地头蛇,楚家在黄河三州就是那地头蛇,派去的那几个州府再强也要给楚家几分面子,何况还有楚铭那张利嘴在朝廷。
这次秦王能知道得到那些消息未必不是他透出去的。
“你说这秦淮之想干什么,这有事没事的就找秦王。可骂起秦王来也算尖酸刻薄了,这明着骂他比暗着骂朕还要狠。”泰和帝问和自己一样年轻的宰相。
虞城贺也不太懂,秦淮之是新科进士,到今日才送了入朝以来的第一本奏折,“秦淮之出生于秦淮,在十二岁丧父丧母后就开始在各地游学。要说父母亡,子女须守孝三年。他却一直到去年三月回金陵考取秀才,成绩优异被推荐往国子监读书,九月的会试也成绩不俗,到今年一月成为进士。在朝中有交情的算起来也只有楚铭一人。至于他找着秦王有什么事,微臣也猜不到。”
“他想让秦王去秦淮的封地?可这折子上也没这个意思……这个秦淮之啊……”泰和帝叹气,“还真弄不懂他。”
虞城贺想到封地问题,突然严肃了起来,“陛下,难不成这秦淮之和陛下想到一处去了?要把秦王骂出宫闱,又不想他去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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