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话等同于屁话,怎么可能没看见。不过林泽没有选择出口呛对方,但也没打算放过她。“没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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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知道这是存心给她难堪,她低着头不说话,开始装鹌鹑。
林泽掏出装在盒子里的药,走过去将快要沉进缸底的晚清给揪起来。
“怎么?刚刚我没有给你喂饱?”林泽说这话时带着明显的笑意,晚清继续沉默着扮演自己的鹌鹑。
林泽将挤出的药膏涂抹在晚清的身体上,他看着晚清浑身上下的淤青沉了沉脸色。“刚刚我就想问,你这一身伤是从哪里弄来的?”
晚清紧绷的身子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她用手捂了捂胳膊上的伤,可能觉得有些欲盖弥彰后又松开了。“没什么,碰的。”
“碰能碰成这样子?你是失足滚落崖底碰的么?”林泽才不信她这副鬼话,涂药的手却依旧小心。
“就是碰的。”晚清神色因为想起那天的事变得有些苍白,语气有些急促。林泽看着晚清的脸色有些不好后便没再搭腔,安静的涂抹着药。
林泽手指在晚清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晚清被摸的有些身形不稳,屁股一晃便撞向正蹲着给自己上药的林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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