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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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人死之前肯定得说一些煽情的话，我想了想，实在也没啥好说的，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不应该逼着慕容卿双修。

我道：“徒弟，要是有下辈子，为师肯定不逼你双修了，为师错了。要不你就回去吧，给修真界留一条活路，你看好不好？”

慕容卿的眼睛红了，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觉得他似乎要哭了。

我是不是还应该说些啥？但是我说不出来，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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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本里面，人死以前，总能巴拉巴拉说一大堆话，他们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反正我办不到。

我疼得实在说不出话，他说：“你为什么要挡在我身前？”

我也挺想说：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但事实上我是被卫炎推出来的，而且我说不出话，我一张嘴，就吐了一大口血，我说的最后一个字是：疼。

然后我就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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