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台上的气氛则很阴沉。刘贤铎歇了好久,终于勉强再次站了起来。可他已经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做了。攻击霍洋然吧,再次被打趴很耻辱。认输吧,对他来说也很耻辱。站着不动吧,显得自己怕了霍洋然,更加耻辱了。刘贤铎进退两难,只好故意加大喘气声,装作自己还在恢复体力的样子,多给自己争取一点思考的时间。
霍洋然倒是完全悠闲的状态,反正不管怎么做都很丢脸的人又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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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贤铎喘了很久,终于演不下去了,硬着头皮再次攻击霍洋然,毫不意外地再次被打到台子边缘。他浑身没有一根骨头不痛,脑袋里嗡嗡直叫,眼前也开始一阵一阵的发黑。
霍洋然或许发现了刘贤铎是真的打不下去了,她不再等在原地,而是慢悠悠地走到刘贤铎的身边,蹲下身说:“哎呀,刘师弟,看样子你是站不起来了?”
刘贤铎甩了甩脑袋,耳鸣和眼花的状况好转了一点。他看向霍洋然,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霍洋然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剑扔到了台下。
按照剑术大比的规则,人或剑掉落台下时则算作输。霍洋然这是直接认输了。
整个练剑场一片哗然,连一直装作在欣赏茶杯工艺的白荒会会长都忍不住看上比试台,露出惊讶的神情。
霍洋然由着台下惊讶,过了一会儿才转向看比试的所有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台下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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