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都开始传出了阵阵刺骨的寒意。
每一次都是同样的结局,每一次夏羡由却总是忍不住再撞一次南墙。
是了,易白对易红,蔺旭阳对蔺晨霜,霍洋然对夏羡由,都是一样的手足之谊。明明得到同样的回答无数次了,为什么还是不死心呢?为什么总是觉得答案会变呢?
夏羡由抬头看烟花,试着让眼泪流回眼眶,可惜事与愿违。
霍洋然奇怪道:“羡由,你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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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羡由摇摇头,声音已经变了语调,带了些哽咽:“谢谢霍师姐给我准备的礼物,我有点太高兴了。”
霍洋然揉了揉夏羡由的头,说:“傻瓜。”
是的,傻瓜。夏羡由是大傻瓜。
少年人情窦初开的首次爱恋总是如此欲罢不能,斩不断,理还乱。一旦无法如愿以偿,便好像心死一般痛苦。夏羡由那时终日郁郁,甚至不想再看见霍洋然,恰巧当时快要练剑大比了,她缠着师父带自己去白荒会看热闹。
或许是失望太多,夏羡由终于不敢再有希望了。哪怕霍洋然一次又一次做出越界的行为,她依旧惯性地觉得霍洋然只是在做一个好师姐。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直觉从何而来,如此强烈,甚至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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