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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怎么对我残暴羞辱都好,陈家的仇怨也不再计较,我真的只想留在你身边。
静匿的船舱,熟睡的爱人,本该甜蜜享受难得的美好时刻,可偏在这时候,熟悉的锥心之痛毫无征兆的涌进四肢百骸,就像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被埋进针锐,连呼气都是煎熬,赵祯琪赶紧起身抖着手从衣袋里掏出从小便携带着从未离身的金纹朱瓶,倒出颗白色小丸皱眉吞了进去。
药效没那么快,依照往常的经验,这样恨不能剥开皮肉挣脱躯体的痛他还要持续忍上半刻。身上出了汗皮肤湿滑,丝绸衣衫从肩上滑落,好冷。他强撑着精神笨手笨脚钻进慕程安怀里,颤抖呼气,暖并不能缓解疼痛,但他觉得这是自己近万次发症中最幸福的一次。
他其实很怕痛。
手中还紧紧攥着药瓶,自打幼年那次与四哥外出游玩从马上摔下来后,这药就没再断过。
也不知是在缓解他的痛,还是在不断加深他的痛。
但他只能认命的依靠,狼狈地换取片刻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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