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忧,“这十三位官员,你说要合六十间给他们,那事后……这空缺如何迅速填补啊?”
“你只管办,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朝律不许官员私自营商,这些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律法,就是个摆设。”
“……”这话从皇帝亲儿子嘴里说出来,味儿挺怪的。
看赵祯琪春光满面埋头看税赋草案,有句话他一早想问,结合两人昨晚种种,他犹豫再三终于开口,“你对慕将军说与你联手借此挖贪官收缴赃款帮他补假宝库的亏空,但以你的身份这样做,皇上不会反倒怀疑慕将军做贼心虚更生芥蒂么?而且这些人,基本都是曾依附过你母家陈氏的吧,这对他根本无益,反倒是在圆你心愿。”
“就你有嘴。”赵祯琪放下手中物,眼神犀利,“你懂屁。”
他没少打听过,慕程安早些年带兵征伐屡获奇功,将风张弛有度颇受边关百姓爱戴,更令麾下将士拥护追随。舅舅声名威扬多半因为财力,又私自培养了不少兵将,所以即便朝廷特定「为防武将叛乱,均衡守京畿与戊诸郡兵力,实行“更戊法”,畿辅与诸州禁军定期更换驻地,以使兵不识将,将无专兵,行战均以军令为号」的军制,舅舅依然有足够士气谋反。可慕程安呢,他都不用刻意准备这些利己,就算是没有跟随过他的兵,都生盼着哪一日能见上这位传奇将军的风采,更有传当年柙峪关一战,守城将军战死,遇敌围攻群兵无策,一兵冒死登上塔楼吹响慕程安的战号,竟将敌军吓退十里之外按兵不动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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