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区直奔牢三区,后寻回来的兵也很自觉的在里站得笔直。
杜贤正低额沉思,听牢外有呼声,抬起头,喜出望外,“真的是您!”
差人打开牢门,令杜贤出来,只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狱区,到院角一处蔽日成荫粗巨老树下,杜贤屈膝跪礼,“时隔多年未见,您安好?”
“何时学了这些文臭俗腔?起来。”
杜贤叹一声起身,“莫见怪,要在京中混出头脸,若胸无点墨,笑话都搭不上,只能遭白眼。”
“还想回去?”
“还回得去?”
慕程安轻笑一声,仰头观望身前繁茂枝叶,“你看看,这是什么树。”
“榆树嘛,京郊运河边上栽的都是这个。”杜贤得意地卖弄神秘,“听码头上的转运吏们嚼舌根,当初修运河的时候筑塔突然坍塌,冲走不少工匠,自那以后那一段河坝怎么修都修不成,就请了嘶……什么仙师开坛作法,一顿歪神虚弄,在河道深处同排定锢五根开光刷金的大铁柱,称其沙鼎祭神,还让在河边栽下与落水失踪者同数的齐人高、三尺粗的青皮榆树,说是这树乃至阳之物,转合邪祟从善什么的,别说这样弄完还真就没事了,邪乎的很。”
看他说得兴奋,眉飞色舞的,笑道,“还跟从前一样,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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