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思绪——这种不顾残障人意愿而隐形露鸟的事件绝对不是偶然的单一的一次意外,而是放纵人性黑暗面膨胀的必然,苟纵容之则国将不国,人将不人……
他发言上陷入了暂时的沉默,人们都在为国家和未来的衰亡后果而忧心不已,心里很沉重,然,这时仍旧趴在塌上被抬过来的蓝田玉嚷道:“我没有!不是我!谁看见我露鸟了!胡说的!!你问小山!!”
蓝小山作为一个莫名卷入此等令人尴尬事件的相关人员出庭,呆呆拄着小棍子,略茫然。
毛九洲内心一阵不忍,其实他固然可以编一个旁的什么理由把小山摘出去,自己一力承担起责任,然,一则他想在这件事上尽量真实些,看看司法到底可不可以还普通百姓一个公正;二则,他想借此提醒小山同这个不学无术的贱人表哥疏远些。
府尹便问小山是否知情。
小山摇头道:“大人,学生眼不能视物,什么都没看到。”
毛九洲道:“大人,草民当日就说过,证人乃是我的一个护院,你传那人即可,不要难为小山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无辜的。”
然后那影卫便作为证人被带上庭来,将那日暗中所见到一幕又详细说了下。
蓝家的状师便道:“口说无凭。你是毛家的下人,自然要替主子说话,可有物证?”
影卫道:“那种事情又哪里有物证?难道需要我当时拔一根阴毛下来留念吗?”
府尹就拍了下惊堂木叫他闭嘴,说大庭广众格调不高,有碍视听啥的。
影卫又道:“证物实在没有,然,小人也是留了心的。”说着便将蓝田玉性器的尺寸大小特征啥的说了说,又道,“大人可以查证。”
蓝田玉听了都快哭了,冲场外以诰命身份获得一席之位的蓝夫人求助道:“娘!”
蓝夫人虎着脸,不语,然,府尹自然不敢叫仵作啥的去扒蓝田玉的裤子验证,只得胡乱道:“你说的大小尺寸乃远距离目测,不准确,不予考虑。”
府尹最后判道:“笨府宣布‘蓝田玉流氓遛鸟妨害蓝小山身心健康案’因证据不足败诉,嫌犯蓝田玉无罪。下面就“毛九洲毒打蓝田玉”一案进行审理。”
金玉延合扇道:“大人,学生对判决表示不能服从,前案是后案的基础,前案是因后案是果,若没有遛鸟案便没有毒打案,有了遛鸟案毒打案才是合理的。大人那么轻易地将遛鸟案一笔带过,难道是为了顾全御史公子的名声?学生以为遛鸟案还是存疑的。”
府尹心里烦恼,这个金玉延在床上浪蹄子一个,在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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