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大老爷回家吃饭,结果少爷您就不用说了,派去找的下人现在还在河边蹲着不敢回来。”
虎饼道:“许是走两岔了,我中途上另一艘船玩了——那我虎爹也没回来吗?”
下人道:“正是呢,大老爷派人回说有应酬,走不开什么的。于是二老爷很生气,正在客厅做皮肤护理消气。”
若是平日里,虎饼才不去触那个霉头,踮着脚溜回自己房里算了,然,今天听了匂王的一顿八卦,心里便有点放心不下。
想到他那个阿牛爹现在只能用做点面子工程的方式来维系夫夫关系,而他此刻却对即将面对的背弃毫不知情,虎饼也不免替他心酸。
进得厅堂,下人早已替他通报阿牛,虎饼也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果真,那厅里风风火火走出一个身穿锦缎,脖子上带着拇指粗大金链子的人,指着虎饼道:“不孝的死孩子!翅膀硬了!心野了!家里饭不好吃的是不是?!你爹叫你回家吃饭也叫不动吗?!你这死孩子,我今天要动家法!”
虎饼算是胆子大的,然,被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连退数步,贴在墙上——他倒不是怕家法,他怕这个人。
却见此人身材穿着举止言谈确实是他阿牛爹——那暴发户一样的做派是骗不了人的——然,那张脸却面目全非,绿了吧唧一团,随着嘴巴的动作还直往下掉渣,犹如僵尸复活啥的,着实吓人。
虎饼惊魂未定,道:“爹,你、你这次又弄的啥面膜啊?之前不都是白色的吗?”
虎饼才想起来自己还敷着东西,忙敛容,摸摸道:“是深海藻泥啥的,据说效果不错,棒国和倭国的贡品,最近京里的贵妇圈很流行的。”
虎饼从墙上下来,点头道:“可是爹你这样子千万别让我虎爹给看见了,会有阴影的——说不定他就是这样才宁可在外面应酬也不回家吃饭的。”
说到回家吃放,虎饼才想起刚刚的家法来,一拍大腿,又张罗着要办了虎饼啥的。
正闹着,厅里却又走出一人,脸上也绿了吧唧黑不溜秋地一团模糊,虎饼不想他牛爹还约了姐妹淘啥的一起往脸上糊泥巴,超过心理预期,条件反射地又贴到墙上。
那人却惊喜道:“是虎饼咩?真的是虎饼咩?!都、都这么大了……”说着就有点哽咽的样子,脸上各种掉渣。
阿牛反而回神劝道:“可不就是那臭小子,你也不要激动了,等一会让他好好给你敬杯茶说会话——哎呀你瞅你多么地浪费!不是告诉你敷脸的时候不可以有情绪波动的嘛。哭啥的最破坏效果了。”
那人就忙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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