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会再给你一个方子,你回去尚可每日给他服用。现在冬天也能御寒,常日就可做身体滋补用。”说完,继续在草纸上写下一个方子,递给凤君末,凤君末道谢后就接下了。
离谦有些语顿,这……他们就怎么认定笙歌就是要和凤君末回去呢?明明笙歌这一生都应该是自己的。宫伶双腿不便,本就是后天造成的,双腿刚受伤时自己很绝望,所以很善于观察别人的神情脸色。
此时见到离谦眼中竟有妒火,一下子便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只能在心里感叹,离谦这般人物,也会喜欢上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子。
见那昏迷的少年眉目清秀俊美,再比较下离谦平时的为人。宫伶苦笑,感情真的是种很奇妙的东西,明明性格八竿子够不着,却又使人沦陷得那样深。
宫伶抬头看着,本应是自己父亲的离孰知,现在却又是自己最爱的人吾缘。嘴边溢出一丝笑容,还好自己还有他……
因为吾缘这里是他们所隐居的地方,修筑的小木屋也装不了那么多人。凤君末和离谦就把大多数人给放下山了,只留有几个心腹,守在木屋外边。宫伶和吾缘又是喜安静之人,他们的这一举动也让这两位觉得心里舒服。
山间比山下更加的寒冷,加上现在又不期然地飘起了雪花,所以气温急剧下降。吾缘细心地给宫伶腿上加上了一层厚毯子,也渡步屋内,将炉火点燃了,屋内渐渐就温暖如春了。药童将木桶布置好,也将草药倒了慢慢一盆。就去请示吾缘了,吾缘将笙歌的外衣脱下,只留白色亵衣浸泡到浴盆中。
笙歌垂低着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往药水中滑。凤君末赶忙去将他又托起,之后又不放心地留在浴盆边,推举着笙歌的头,使他不会那样沉入水中。
离谦的瞳色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