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com】
眼看北信介起身朝她走来,米仓枝夏立刻挺直了身体,双手虚虚交叠,放在腹前。
“今天多谢了,”她略微低头,“我这就准备歇息,请您也早点睡。晚安。”
面对突如其来的最高级敬语,北信介一时愣在原地。他还没说什么,米仓枝夏已往后退去,虽踩着小步,速度却堪比竞走选手。
北信介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过转角,紧接着响起关门声,动静不小。
“有这么累?”北信介喃喃道。
还是说不想和他说话?理由是什么,拒绝她洗碗?
北信介思索着原因,米仓枝夏已火速冲进房间。关好门后,她贴在墙上,深深地吐了口气。
就在这时,手心的灼伤感愈发严重。她好似握着一整团火,烫到她张开嘴想大叫,但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疲劳会放大很多感受,至少米仓枝夏没觉得这是严重的伤,也就忍住了。
草草铺好被子,关灯缩进被子里,米仓枝夏将左手放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