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把针管扎进她的胳膊抽出温暖的红色液体时,妈妈会说:“爱再稍微忍一忍哦,很快的。”
有时候妈妈会摸着她的脸,语气轻柔:“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宝贝,爸爸妈妈最喜欢爱了。”
清水爱也曾疑惑过:“妈妈,为什么要弯起嘴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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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妈妈的手,有些僵硬地弯起嘴角,似乎在模仿妈妈平日的微笑。
妈妈惊恐的一把捂住她的脸,用力地把她的嘴角拉平,声音尖利,不复平时的温柔:“不!爱不能这样!爱是最纯净的实验体,不可以被影响!”
后来,平静下来的妈妈哭着抱着她说,清水爱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大人,大人才能理解这些情绪和表情,她还小,只要做自己就够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变成大人呢?我想要和你们一样,想知道爸爸妈妈一直说的爱到底是什么,我也想爱爸爸妈妈。”
清水爱摸摸自己脸上,妈妈留下的泪水,只觉得不理解。
“等你长大的时候,我们会告诉你的,爱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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