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囚

“你带我来到了哪里？”

他用生平从未有过的愤怒语气质问，身T也往后爬了段距离。

神nV笑着俯身，瞬间便来到他面前。她像刚才一样抬起他的下巴，“自然……是你该在的地方。”

“神就是这样对待信徒的吗？”

除了不断质问，他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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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感早已遍布全身。

“信徒？”神nV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那个表情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是我的信徒吗？”神nV直起上身，提起小腿，用脚尖抬起他的脸，语气轻蔑，“小神使？”

她脚腕的银铃垂落，轻响的那两下，他有种那铃铛是戴在自己脖颈的感觉。

像一只宠物。

他皱眉抿唇，无话可说。

又或许，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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