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还完后都是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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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三你就让她去接那王八羔子？”

何文惠冷笑：“你是第一天进我玉人楼、认识我何文惠？是我逼她的？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黄毛丫头，还要天天靠药养着，不赶紧趁姿色还在找恩客接出去，到时候赖在这里拖垮我玉人楼吗？我是开妓院，不是做慈善！”

她默不作声。

“仙姑，别在这当口同情心泛滥啊！旁人便算了，那丫头的病就是个无底洞，整个三浮县也就王家那样的底子养得起，路是她自己选的，现在给我搞砸了，我能让她好好活着，权当是给自己积德。”

“我省得。”

何文惠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你是这三浮县的小霸王，但出了闵州城，你什么都不是。人各有命，这世道比她惨的女孩儿多得是，卖身接客虽为外人不齿，但人活着总比饿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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