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应该是这样的

第二日，老妪依旧出摊，又言中一事。

直到第十五日早晨，刘常岳父今日做六十整寿，邀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捧场，为了不出岔子，一大早就前往望德楼确认寿宴事宜。

老妪已两日不曾开口，待他行至算命摊子前，突然冒出一首词：“为人不做亏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门。牛头马面引魂至，阎罗殿里辨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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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屑地瞥了眼闭目养神的老妪，心道大白天地装神弄鬼，径直走进酒楼，等到出来时，也不搭理老妪，兀自扬长而去。

不过瞎猜中几件事，如今敢来寻他的晦气，老太婆活得不耐烦了。

待刘常走后，老妪睁开眼，开始收拾算命摊子。

周围有人问：“半仙，您明日还来不？”

老妪微微一叹，道：“泄露机缘，不得再留。时也命也，云破天出。”

正月十五，天官赐福，乃上元佳节，扬州城内家家户户挂起灯笼，河边有人放灯，万人空巷，一片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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