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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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一次，还真是我上的你…”人鱼喃喃开口。

男人看着他问：“你想起来了多少？”

“不多…”

男人眨眨眼，抹去脸上残存的那点水痕：“生日那天，我穿着浴衣，在床上等了你一天一夜，你没有回来。”

“第二个生日，我泡在海里，等了你一天一夜，你还是没有回来。”

人鱼凑近抵上他的额头，鼻尖相触：“对不起…我食言了。”

男人伸手捧住人鱼的脸，深深地盯着他的眼睛。

“不，你没有食言，因为今天才是我的成年礼。”

人鱼瞪大眼：“可是…”

“没有可是，我说是今天就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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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扑哧一声笑出来：“傻子…”

二人一点点试探着接近对方，近乎虔诚地交换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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