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统统都是假话!”承玺拍案怒道:“你表面上对朕恭恭敬敬,其实恐怕早就在心里骂了朕一百遍禽兽!朕最讨厌的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皇上教训的是,微臣惭愧。以后微臣定当多加自勉,绝不再犯。”
承玺愈发恼怒:“不要总变着法子把黑锅往自己身上扣!谁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发现自己的话在自相矛盾,改口负气道:“没错,是朕先强要了贺宇风,他会想要弑君其实都是朕不好!你有意见就说出来啊!”
李燕歌听见衣料破空的声音,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皇甫卿惊惶的叫道:“皇上!”李燕歌可以想象出承玺把他强压住的样子。
承玺嘿嘿冷笑:“朕不准你骂朕是禽兽,就算是在心里骂也不成。”
“微臣连想都不敢想。”李燕歌听见皇甫卿为勉力控制住自己而吸气,“皇上没有什么地方错了。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皇上的。”
承玺笑道:“既然如此,那朕现在想要享用属于朕的东西,你说好不好?”
然后李燕歌就只听到些暧昧不明的声响。
这一夜,李燕歌都没想过要去睡觉,只是坐等天明。第二天天蒙蒙亮,一夜未合眼的李燕歌看见皇甫卿出来,悄悄尾随上去,看他去寻到被软禁的贺宇风,带贺宇风离开。所有过程中,皇甫卿都安静的过分,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冰冻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贺宇风对于会见到承玺的事情都能避则避,以前还偶尔会到宫中向皇后请安,现在也不再去了。皇甫卿虽然每天上朝下朝按部就班,从无缺席,存在感却一下弱了许多。除非被主动询问意见,否则绝对不开口,而且就算承玺问话,他也只有四个字:皇,上,圣,明。
被极端无视一个月后,承玺终于爆发了:“皇上圣明皇上圣明皇上圣明!皇甫卿他这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李燕歌嗤笑道:“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皇甫大人在疏远皇上。”
承玺怒道:“他敢!”
李燕歌道:“皇上能管住他的人,却管不住他的心。一个人的心要飞,谁也收不了。”
承玺的身体剧震,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叫道:“胡说!”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胡说……才没有那样的事……朕对他这么好,哪点对不起他……”渐渐又有点慌乱,“怎么办……难道朕真的错了?……该怎么做……怎样才能让他不再继续疏远朕……”
听着承玺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李燕歌默了一会儿,轻声笑道:“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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