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满呢。
皇甫卿继续道:“王富贵溃败但逃得性命,皇上不许他进关,便代表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李家兄弟和我有些渊源,皇上知道李燕歌走投无路下会想到我,于是把他赶出宫方便他来求我,而我一定不会忍心袖手旁观。”
陆文涛点头道:“如果没有增援,王富贵要凭余下的数百骑翻身,是绝无可能。兵权虽在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的你手上,但如无皇命擅自调兵,身为太子舅父的你便有‘逼宫’之嫌。就算要边关驻军出动帮助王富贵,如不事先报备,也是个要命的把柄。要增援就必须得到皇命,至少是口谕。”
“不错。皇上等的就是我去求这个皇命。”皇甫卿无奈地笑。
这阵子他心灰意冷,懒得去管朝中的是是非非……不,应该说他从来都不怎么关心朝廷里的是非。上朝和议事的大部分时候,他都只是听着而已,偶尔被问道,一句皇上圣明就都打发了,看起来简直和发呆没两样。也难怪承玺要觉得不忿。
陆文涛道:“那皇甫兄打算怎么做呢?”
皇甫卿一摊手:“去求旨。”哪怕此去必定不会轻松。
陆文涛惊道:“你明知……!”发觉不妥,硬生生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皇甫卿微笑,淡若清烟:“王富贵是胜是败,不是他一个人的胜败,而是整个聚华帝国的胜败。战事上,他也算是我的门生。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去求这个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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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涛知他心意已决,劝也没用,无声地叹息。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只求这句话不会应验在皇甫卿的身上。
皇甫卿进宫面圣,长久都没有音信,大家早已料到,所以并不怎么担心。旨意迟早是会下来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经过精心调理,李燕歌的伤情渐渐稳定,高烧也退了,只是还很虚弱,时睡时醒。
贺宇风偷偷窜进来,摸到李燕歌床边,仔细地看他。想起王富贵刚从军之时,有次被自己操练的太狠了,也曾经发烧倒下,就像这样白着嘴唇,脸上因为发烧而泛着红晕。不愧是双生子,这样不动不说话,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真是一模一样,几乎分辨不出是两个人。
都是因为长眼前这张脸的人,太过好心的皇甫卿才又自动踏入承玺的陷阱。王富贵那个书呆子!不会打仗就不会跟皇上直说吗?逞什么能?!贺宇风不满地撅嘴,抬手成拳,对李燕歌凌空虚打了几拳。还觉得不够解气,又隔空捏住李燕歌的面颊用力地拧,朝外面虚拉,最后猛地放手,让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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