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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宇风笑开了,抬手与之击掌,并紧握在一起,道:“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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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把酒言欢,倒也自在。间歇李燕歌去更衣,被小童拉住。
“昨儿喝了那么多,今儿又喝,你不要命了?!”
“别吵,今儿个要舍命陪君子。”李燕歌推开他,又回去了。
喝的兴起,李燕歌抽出贺宇风随身宝剑,舞将起来。贺宇风轻轻哼曲,取根筷子敲瓷碗以为鼓点。小童上来,又添了酒菜。
一曲舞毕,贺宇风拍手叫好,又敬了归位的李燕歌一杯。李燕歌喝了,同时见贺宇风脸色通红,眼中满是醉意,于是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很是紧张地伸脖子凑近贺宇风道:“我们是想要整皇上,可如果真的把皇上惹恼了,再亲近的人就算不死也免不了被刮掉层皮。这可怎么好?”
贺宇风用拿着酒杯的手翘起后三根手指摆摆,笑道:“只要掌握好度就成了。叫他有苦说不出。”
“这个度是如何呢?”李燕歌又问。
他自己心中的度是:第一,不可是十恶不赦;第二,罪不致死;第三,不可引起众怒。但这还不足够。
贺宇风道:“这个度便是能让人一笑置之。”
李燕歌暗道:对你来说这个范围太轻松了。你就算持剑追杀承玺,承玺也只会当好玩,而绝不不会真生气或有处罚的意思。
于是趴在桌子上,看着他眨巴眼睛,笑道:“那么皇上有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如果他怕蛇,我们就可以捉条蛇来吓唬他。”
贺宇风带着醉意傻笑,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据说皇上怕血,或者说是怕血肉模糊的断肢残体。”
“啊?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皇帝竟然会怕血?”李燕歌似乎有点不信。不过心底也觉得可信,因为承玺似乎很粗暴,却从来没有弄伤过他,除了腐刑那次,还真从没让他流过血。就算是腐刑那次,承玺也没亲眼见到血。
贺宇风露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道:“根据我的观察,皇上对想处罚的人要么罚银抄家流放充军,要么就杀,甚至诛九族,却很少动肉刑……除非那人让皇上非常想杀但又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杀或者不舍得杀。”
“这是为何?”李燕歌有点紧张,知是到问题关键。
贺宇风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大概是在十来年前,曾经有人从宫*里的一座高台上跳了下去,摔的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就是在皇上眼前跳的。据说皇上当时就傻掉了,呆在原地死瞪着动也不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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