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的,猎人和书生围着香喷喷的烤架贴坐一处,离情依依。
药师和少年被冷在了一边,只能互相喂着番薯,倒也自得其乐。
深夜,书生和少年先睡去,猎人问药师道,书生伤得如此严重,竟两月便好,是这山灵气奇重,还是真有仙兽居此?
药师笑答,或是书生福气好。
猎人神色复杂。
第二日,书生先行离去。
离去前,书生私下问药师道,猎人对此山知之甚详?
药师笑答,似乎比我还熟悉。
书生神色复杂。
一个时辰后,猎人本该相继而去,站在门口良久,终是留了下来。
猎人对药师道,我愿以此山为家。我要等他。
一月后,书生也回了山中,神容憔悴,又惊见猎人犹未离去。药师道,他以此山为家,他在等你。
书生感慨道,我已与家中父母大吵一架,退了婚事,便也以此山为家吧。
猎人与书生执手相握。药师与少年在旁相视而笑。
未过几日便是吉日,木屋草做修缮,便作了新房。
一切步骤从简,药师和少年二人便做了书生和猎人的媒人、婆家、娘家和宾客。一夜欢笑,送入洞房。
第二日直到黄昏,猎人和书生都未迈出房门。少年实在忍不住,便去敲了新房门,无人应答。
犹自疑惑,药师已经站到他身后,自顾撞门而入。
里头,猎人与书生僵卧于地,红衣尚整,只失了气息。
药师一叹。
少年不解,上前一闻桌上残留的两杯酒水,忽惨白了脸色扑入药师怀中。
药师抱着少年,道,虎沸散,一杯便可叫成人立死,将虎精打回原形全身失力,你闻不得的。
少年道,为何?谁下的毒?
药师道,因为他们都怀疑对方是虎精。都下了。
少年道,难道他们不曾相爱?
药师沉吟叹道,或许不是不曾相爱,只是凡人本性作祟,取得灵丹长生不死的欲求太过强烈。
少年道,他们并未加害于我俩,倒还算有良心。
药师笑而不答,看着两具冰冷的尸骨,道,妖没有人心,但有些人却有比妖还妖的心。
少年道,你说谁?
药师笑道,说我。
少年更不明白了。
药师继续道,也就是说,我不会负你。
少年微红了脸环上药师肩头,咬了药师颈项一口,留下两道比常人尖深得多的牙印,道,你若敢负我,我就先吃了你。
好,药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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