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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最脸色发白,得了陆敛这句话像是妥协也像是认命,贝齿狠狠咬着下唇,大滴大滴的晶莹泪珠沿着粉白脸颊滴落。
医生温文尔雅,笑的温和又斯文,在两人拉扯间已经换上胶皮手套,此时坐在一旁看完戏,弯了弯眸子,语调清润,“陆敛,对小孩儿温柔一点。”
他走到床边,坐在两人身旁,近的仿佛一伸手就摸上那颤抖着滴水的花穴,却仿若未闻,只是压低身子,手指抚上温最的脸颊,轻声细语的哄,“天可怜见的,听哥哥的话,别哭了。”
他长得极好,狭长的眉眼,殷红薄唇,配上白大褂和金丝眼镜,妥妥一个斯文败类,现下哄人的温柔劲儿,诱的人恨不得孤身坠入苏州河,醉的晕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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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最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止住了哽咽,泪眼朦胧瞧他,一时竟痴了。
还没来得及回此人的安慰的话,他倏地一愣,无措的低头看向那里。
一只裹着胶皮手套的骨节分明修长的手轻轻的揉了一把他的阴埠,接着温最眼睁睁的看着——
一根手指缓慢又不容置喙的插入了那绯红的穴口。
好慢。
好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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