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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否认,眼下叶月的态度多少有些过分了。然而她这般咄咄b人,裘洁美却没有生气,安静了好半晌後,她竟然又笑了。
「不错呢。」
她只道出了短短三个字,叶月却听出了其中蕴藏着的,千丝万缕的情绪。
怀念、眷恋、苦涩……以及,几乎微弱到无法觉察的痛苦。
那一刻,叶月忽然有些後悔,情不自禁地想,自己是否对裘洁美太残忍了?
正如周明毅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那些被裘洁美隐藏起来的过去,似乎要b她想像中,来得更沉重一些……
「你一点都没看错。」
动摇不过一瞬间,下一秒,裘洁美的声音已把她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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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不是偶然。倘若不是你,倘若不是这样的症状,就算我再怎麽重视自己的专业,也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特地攀山涉水到美术馆来。」
裘洁美说着耸了耸肩,神情颇有几分促狭。可是叶月望着这样的她,却彷佛看见了不久之前,在久别重遇的蒋之博面前强颜欢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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