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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想知晓您去扬州为何啊。”石坚端起面前的酒碗仰头一口而尽,等待着墨时的下文。
墨时也未料到,这石坚竟是李牧原的同门,而且瞧着自己的身份是隐藏不住了。
于是,墨时回到:“朝廷要对扬州盐商税利进行征缴,特命我督办此事。”
闻言,石坚倒没觉着有多少新奇,只是哦了一声,不过随即他想着自家三弟的嘱咐。于是问到:“墨大人,方才我同您相问张三斤地牢一事,您还未回我呢。”
“石家主,有些事还是不要打听的好,需知好奇心害死猫”墨时阴恻恻的警告意味十足。
“对对对,大人说的有理,是石某唐突了,这杯酒权当是赔罪。”说着石坚将酒碗斟满,一饮而尽。
只是不知这是他贪酒还是真的赔罪。
墨时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逗留了,于是同起身同石坚说到:“石家主若无其他事,那本官便告辞了。”
“墨大人,何不用膳之后再往扬州。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石坚假惺惺的挽留着。
“不必了,饭菜不可口,吃多了怕噎着。告辞”墨时一甩衣袖便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