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的明朝意,我难免拘束且紧张。
这种紧张直到傅老带着两位师兄师姐赶到,才缓解了些。我隔着纸窗远远看见门口的车,立马站了起来小跑过去,接过了师兄手里的包,恭恭谨谨迎着老师进来。
傅老说是尊称一声傅老,但实际上是因为他辈分大、资历深,论年纪也没到退休的时候。他是北方人,身形高大、面sE红润,一头花白的头发染得乌黑,打理得很JiNg细,整整齐齐梳在脑后。说话的时候声如洪钟,看起来不像个学者,倒像个侠客。
明朝意走过去和傅老握过手,姿态和语气都很放松,笑盈盈的说:“又许久不见老师了,老师看起来怎么b前两年还年轻了。”
傅老笑着一拍他的肩膀:“我又不b你C持这么大的家业,天天和一帮学生打交道,自然不会感觉到时间流逝。”
两个人边聊着边往里走去,师兄赶在傅老前面拉椅子倒水去了,师姐向后一步迎上了泉然来的其他人,看起来可能是明朝意的副总、助理之类。我实在不擅长和人打交道,默默拎着资料包、电脑之类去归置。
这顿饭我是没怎么敢吃饱,第一是傅老和明朝意过于健谈,三言两语就要捧场应和,我不敢一直埋头吃,免得错过什么问话没听清。第二是桌上食材虽然美味,但河鲜贝类我不敢伸着手去夹去剥,离得远的我也不敢去转去拿,只能等面前转到什么吃什么。第三是记挂着下午的安排,也不敢吃太饱,怕午饭之后犯困。
给人打工就是这样的,能有这样光明正大坐在饭桌上当打工人的机会,我已经是非常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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