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一只玉簪。姐姐让我给娘道歉,我道了。但之后我还是看见娘摸着那碎了的玉簪掉眼泪。我本来就只是个店小二呀……为什么他们……”“南风,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书生,二十来岁,呵,正是大好年华。他最大的抱负就是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十六岁成秀才,十八岁中举人。这样的成就已让他自视甚高。渐渐变得目中无人。在二十岁之时,他赶往金陵参加科举,遇见了一个姑娘。很是端庄漂亮的一个姑娘。他一见钟情,姑娘也看中了他。姑娘离开前对身边的丫头说:‘这一池的莲花,当未时的时候来看才最好。’书生了然。当夜未时的时候,早早候在莲花池边,未时,姑娘果然来了。从此,他们常那般幽会。科举之后,书生承诺,‘待我金榜题名时,一定娶你过门。’然而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两大乐事,他都没盼到。他名落孙山。不过姑娘不离不弃,她说她愿意等。所以书生没有放弃,一次不行考第二次,二次不行考第三次。只是风波又起,姑娘的父亲是在朝的高官,知道姑娘与书生的事后很是愤怒。门不当,户不对。就这样成全了书生,岂不委屈姑娘。姑娘出主意,让高官为书生谋个一官半职便能两相成全。高官觉得这样挺好,于是为书生谋官。但是书生……哼,他本就自视甚高,一身的傲气,觉得姑娘这样的行为简直是在侮辱他!他愤怒,放言,‘你若觉得我配不上你,就自可找人另嫁了去!我才不受那嗟来之食。’姑娘很是受伤,高官安慰,‘如此自卑之人,配不上你。’第二年,书生再去参加科举,却听闻姑娘已经嫁为人妇。也是在朝官员,门当户对。而书生还同往年一样,名落孙山……”
李德算说得口干舌燥,闷了一口茶,仰脖的动作,如同灌了一口烈酒。
“先生,那个书生是你吧?”
李德算笑:“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因为身份放弃自己心中之人,即使你表面一身傲气,骨子里其实全透着自卑。如果你自己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一个人,那么……你是真的不配。”
门外的晚风呼呼刮进来,南风趴在桌上猛地一颤。天儿真是越来越凉了。
喝了一夜的茶,李德算肚子里全装着水。现下正急着往茅厕跑。
“你倒是挺会讲故事?”黑黑的墙根处贴着一个人。
“哟?”李德算吓了一跳。“你听见了?”
“哼……这种无聊的故事以后莫再对谁讲了。”
李德算捂着肚子嬉皮笑脸,“怎么?难堪?也是,谁能想到以前风流倜傥的裴修言成了现在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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