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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然是羞到极致的模样。
宴南乔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要去听对方说的话,可他被蒙着眼睛,失去视觉之后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格外灵敏,即便是他想要刻意忽略雄虫的那些话,却也仍然不受控制地会在脑海中去勾勒出对方所说的那些内容。
越是胡思乱想,身体就越发敏感。
而亚塔纳修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那些下流的荤话他说起来显得格外轻描淡写。
“陛下你说,他们在看见你的时候会不会在心底想着这是哪家的小少爷在发骚发浪,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脱光了衣服捧着小奶子恬不知耻地按在玻璃上磨蹭,连骚红的奶孔露出来被人瞧见了都不知道。”
“想来.....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小少爷实在是淫贱,一对骚奶子都控制不住,这要是拍了照流传出去,陛下你猜外面的雄虫会不会都知道您整天躲在房间里面就是偷偷在蹭着玻璃磨奶?”
“别、别说了!”
小蜂后潮红的脸上满是羞意,他抗拒地摇着头,滴滴晶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珍珠滑落下来打湿了两颊。
而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忽然传来玻璃被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