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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鹭口中还含着一根触肢,被弄得话也说不出来,浑身都汗涔涔的,那些尖锐的快慰几乎要把他的神智劈成两半,却又不得从哪处宣泄出来。他前头性器被那疯狂肏干的小触堵得严严实实,连一点腺液都吐不出来;后头倒是肠液如同流不尽一般一股一股向外泄,随白鹭的性器抽离便流出一些,但插入时却又往肚子里一堵,那性器与水液尽在他肚子里,叫他有种奇异的被填满的错觉,又或者不是错觉。
他眼前几乎都要叫那些快感弄得一片昏花了,只剩一点清明的视线看清他的哥哥。
白鹭的表情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也是隐忍的、克制的,眼神沉静而专注,偶有汗液从他额角滑落,又或者喉结上下滚动,间或是低喘几声,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只看这般情状,谁能想到这些疯狂的触手都由白鹭操控亦与他同感,而这些触手的所作所为皆尽是他心中欲望。
而黑鹭便看着这张脸,看着他的兄长、他的爱人,看着这张与他几无不同的脸颊,他便难以自制地猜测如今自己的表情。
与他兄长这样几乎算得上是冷淡的表情相比,或许他的表情堪称是淫靡——周身被印上艳色红痕,眉眼中亦是春情。
除去面容一致,他们此时或许只一点相同——他的眼中只瞧见自己的兄长,而他兄长的眼中亦只是他。
黑鹭突然心中便生出一种渴望,他不知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只是脑海中闪过十三年前与前段时日白鹭的不辞而别,又望见面前对方沉静的面容,或许是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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