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喘气,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反复攥紧又放松,手臂青筋若隐若现。
“为什么?哦,付矜可以,我不行?”
对方非但没停,反而猛地用力挺腰,性器又往里深入,几乎快插到了底,稍微顿了顿便开始抽送。一面挺腰一面倾身凑近,头颅埋进他的颈窝里,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呃嗯,不、不是,等等,好疼,好疼,哈啊,哈啊……”
穴道深处被反复顶弄挤压,传来怪异的满胀感与憋闷感,身体像是要被贯穿,平坦肚腹不断起起伏伏,隆起弧度鲜明骇人。
他不停挣扎着,却被对方牢牢锢住,不管不顾地挺腰操弄。穴道里似乎分泌出了什么液体,对方的动作渐渐变得顺畅了,抽送间能感觉到黏腻温热的液体被带出体外,顺着臀缝与腿根往下流淌。
刑具般的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除了痛还是痛,下身快要失去知觉一般麻痹一片,双腿酸软,抖得站不住。尽管宁飞舟尽力咬牙忍住呻吟,低哑痛苦的喘息仍从喉里断断续续泄出来。
明明在与心上人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感,胸口沉闷又压抑,快喘不上气来。
被误解、强迫的委屈与不满渐渐在胸腔里积蓄,一点点模糊视野,直到从眼眶里溢出,打湿了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