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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澋替她捋碎发到耳后,面上笑得不正经,眼底如渊薮,本来封着冰,忽的裂了条缝。
那些信他不是没回过,上一世徽云每月都要派人千里加急送一封,日夜看得时间久了,字字句句都倒背如流,回信时总坐在案前落笔艰难,一斟酌便是一整日,可没有一张纸能落到她手里,全被皇后私自扣下了。
皇后警告他认清身份,如意算盘打得响,以为攀上徽云就能谋得更多?做梦!
是了,她是金尊玉贵的嫡公主,圣上的掌上珠,撒娇卖痴一番,天上星月也能替她摘得来,别说外人,皇子皇nV们谁不卖力讨好,偏偏她与最低微的一个交好。
以至于后来徽云写给他的信也收不到了,皇后料定他不会多言,事情做得更出格。
今生回信照写,只不过从没送出去,兼之不成器的名声在外,倒也没人管这桩小事了,这才知晓那些错失的信中徽云对他倾诉的喜忧。
“胡说”,高澋否认,“莺儿去问三哥身边的人,谁不知道宁王梦里还喊着妹妹小字,只是传出去怕惹人耻笑才叫他们管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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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个小太监上前跪下,一个捧着盆花儿,枝叶茂盛,金中带粉碗口大小的两朵花开得正好,花名月铃,世间罕有,另一个捧着锦盒递上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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